红鸟

51年的五个愿望

极乐迪斯科同人,金·曷城中心

参考了生前预嘱文件“我的五个愿望”,这里进行了更改。

金和哈里是搭档情,CP自由心证,不打tag了。

所以,这两篇没什么针对DE游戏有关现实世界的部分的讨论。我只是姑且提了提他们的名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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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你想让你的家人和朋友知道什么?在51年。

你,RCM组织 57 分局的刑事调查中尉,出生于08年,虽然保有西奥人的血,却是瑞瓦肖人。仅此而已。

你父亲母亲都有的那一支,也就是西奥人,秘密法西斯主义者认为西奥人擅长提琴和花哨的科技,还有策反其他国家的高层,使他们做西奥间谍,认为你在监听你的警察搭档,但有人比你有更出众的信息搜索渠道。毕竟你不认得你的父亲,也不知道他是谁,更不在乎。

这种能从你嘴里撬出秘密的高超技巧是眉毛。

号外!黄色灯光请集中到渔村锐影的北侧。

上一次秘密对决在旅馆门口的跑车款锐影附近,哈里尔·杜博阿AKA多活了13年的天王巨星纪尧姆·列米利翁,有什么东西从你的眉毛中钻出封住了他的嘴唇,一败涂地。

你继续挑着眉毛,问他:“怎么了,警探?”但你的意思是“你无法找到正在寻找的答案”。

这一次不同,他学着你前后摇摆上半身,迪斯科短外衣如翅膀扇动,鞋尖跟着翘起,他探头过来时,翘起的部分变成后跟。他的眉毛谨慎地抬起,比正午的太阳还要高。

你的反应都有点慢了,可你明摆着信任他。他夸张地点头。你体内发出难以查觉的咔擦声,只好挥挥手让灯光散去,轻缓地放下你挑起的眉毛和争强好胜,优雅的一次撤退。你承认你吸过大麻,秘密只好归他所有。他可以举报你的秘密的。

你真的信任他。

其实你不太说得上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。二十几岁,刚入职或者潜入弹球圈子?错了,错得能把放荡者菲利普三世,瑞瓦肖菲利普家族最伟大国王的脑袋笑掉。是你高中站在锐影前大谈,而后,他们几个说——“四眼仔”。

你被惊恐发作击中。

  

  

2.你想再次经历哪些桥段?在51年。

吱吱地叫,一步一步地走,口若悬河地叫集装箱开门,直面难以置信的高净值并险些患上动脉瘤,二十句话内彻底败给罗贡-麦夸特系数。顶着深邃的中间名坚持弹球是无聊的,但你可能会承认科幻小说是有趣的,并在第一届传送与力场需求辩论赛中放开手脚,加倍据理力争。听一听78.9狂飙怪人FM。

“嘿,金,对你而言,咱们的关系还挺特殊的,是吧?”全镇最屌的眉毛说。

“我觉得咱们确实合作默契。”你回答,站在褴褛飞旋一楼一个打翻的酒瓶旁。

“你与我,我们的波长一致,所以咱们总在为对方……”眉毛又说。

你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黄色袋子。你还想看古尔迪球再次亮起。

还有一件事,你觉得再来一次会做得更好。

唱啊唱啊唱啊。反复格从鸥鸟标本断裂的翅膀出倾泻而出,讨来一只炸着毛的暴躁的松鸡尸体,把金发的间谍引回圣桑最小的教堂,把迪克·马伦的帽子送给冰面上的年轻孩子,聊赠地掷球伙伴一个铅球和一张照片,找回前生意人偷来的防风夹克,试着理解烤肉酱和断裂木板的信息,领一个小女孩进门,将诅咒破译为资本力量,坚持对刚才不在的司机打几个响指,到处翻找装有蝗虫的陷阱。反复格向每一种主义和好坏点数才华横溢地道歉。

他们都有自己的收获或补偿,唯独这首歌是送给你的,他们黯然失色。你切身感到被“开罐”了。直直看进他的眼睛一会儿, 你深深吐出些*神圣而可怕的空气*,脸红了。

  

  

3.你有什么后知后觉的未竟之事?在51年。

你想把褴褛飞旋后院树上的尸体放下来。

你找到警探的时候,尸体已经在上面一个星期了。角落装饰着蕾丝的手帕大概会派上用场,但不是你自己使用,你是不驯的造物。其实并不是这一具。你们连费尔韦瑟T-500护胫(等等,你怎么知道?)都没碰就破获了这起所谓私刑案件,什么来着——吊人案。你关心尸体,可你不关心埃利斯·科顿艾尔。

你走到院子被汽车撞烂的木栅栏处,那个巨大的破洞可以让弗兰考格斯骑兵通过,如果这位军国主义无罪者在场,会当众宣布这个交通杀手因美德而荣升贵族。

吊人下站着一个人,两具肉身都穿着绿色的迪斯科短上衣,印有有两个白色矩形,鲜艳到让人不安的领带,金黄色派对喇叭裤,一双失去光泽的绿色鳄鱼皮鞋。吊着的那具鼻子很红,嘴角流出血,脸一样的浮肿。他说:“你辜负了我,辜负了极乐世界的46亿人中的每一个。”

哈里尔·杜博阿这时候怎么不穿那件“弱水三千我只取一尿”夹克,他与金·曷城,谁是二十面骰子上得以钻出手掌重见天日的一?

但他站在那很久都没有出来。你继续走,又一个院子,又一具吊尸。

“你辜负了我的孩子。”吊在那的尸体说。

不,不是这样。你张着嘴。你想说你是10亿人的孩子,你甚至也是吊人的孩子。

其实是这样的。你曾更加“有型”和放松,差一点就赤身裸体地吊在那,被扒下来的鞋子沾着腐肉,不用白醋就洗不下去味道。

固然,你深究起来既不属于西奥国又不属于瑞瓦肖国。你属于良知的国度,坦坦荡荡到不恐惧德洛莉丝·黛,残余的一点点崇拜让你只想和她玩一会桥牌。

最初,你勉勉强强承认是一个道德主义者。也许是“四眼仔”和机械痴迷,也许是15年少年犯罪专职警探,你骄傲地否定你和西奥的一切,你交代没见过你的祖父母,不会西奥语,更没有去过西奥,三言两语间划清界限,如果你不在教堂玻璃画十字,不自称John Shao会更有说服力。但你必须陷入物质的世界,你不是脱离一切而活,就像巨人大抵是海市蜃楼。

而且,你真的不说双关语笑话。

  

  

4.你希望别人怎样对待你?在51年。

你从容自若地站在金色假发男人和马脸女人旁,等着你的Teenage Dream下楼。

他当着糟糠妻的面两度强调你是更棒的搭档,而你完全不想卷入这场争论,随后,你被下了“当他排斥你,最好立刻离开”的警告。

你若死了,他流眼泪、流满是吡嚯浣酮的血,蜿蜒、蜿蜒。要是没流,那是心同你一道死去了。从这么个角度看,一个人似乎会悄悄变得有迹可循。也许某天他赤裸着爬起来,没有梦境、气味、明信片、随机拨打的电话,而你在凌晨四点醒来,一无所知。

  

  

5.你希望谁来帮助你?在51年。

无论他的方法有多么非常规,你依旧因为他完成了本职工作而容忍他,但如果他是法西斯主义者,更甚坚称自己是破冰者,你就会让他的思维重塑。比在教堂听见“Monkey Fucker”更鲜血凝固,从喉咙、拳头、远视眼中射出,这次不只是指责他残忍又粗鲁。

哈里尔·杜博阿,你笔记上的41号。

这个极乐世界由真心破碎的人支撑,他们大喊无法忍耐狂风,(又借它把自我钉在原地,)可是却隐瞒了一点,那就是风不似绝望杀人。九点半的例行香烟大半献给非人之物,你只好看着静风舰高大的阴影,夜晚和你一样沉默,而大海比你们更加沉默。大海还更具有道德,它吐纳,包容着伊苏林迪洲,像灰域把未来变成过去。世风阵阵,掀起你的革命者航空旅橙色飞行员夹克。

你不介意,还有很多。

芦苇丛中,你小心翼翼拍下了新物种的照片。

你有蓝色的摩天轮,宏大的往日重现,这是让你难以忘怀的东西,欢乐和热情,如迪斯科的快感。而且,瑞瓦肖的土灰没有民族性,它不用各式各样的词汇覆盖你。事实上,你可以不强调你的终点是为它殉职,即使什么都不做,它也对你前所未有的亲切。瑞瓦肖其实爱着你。这个世界立马没有那么残忍。

金,去41局工作吧,他会一直等着你。你,你不必担心,只要那浩瀚又博大的灵魂愿意,就会让某人二十岁的明信片飞走。

同舟共济。这是容易成功的。你的骰子一枚停在金属桌面边缘,一枚滚入孤立主义。

吻你,吻你,吻你。这句话暂时在他心中消失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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